Friday, June 29, 2007

Es tan largo el olvido

Aunque éste sea el último dolor que ella me causa,
Y éstos sean los últimos versos que yo le escribo.
--- Pablo Ner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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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因為那年的風溫柔
使我做了一個夏日美夢
夢若作得太久
會殘留一點頭痛
--- Tizzy Bac <夏季熱>

Wednesday, June 27, 2007

王者天下



前幾天突然就想到把Kingdom of Heaven拿出來再複習一次.
故事是講第二次和第三次十字軍東征之間,基督徒所建立的耶路撒冷王國的故事.
片子裡應該有很多不合史實的地方.
不過管他的,單純當一個故事看就好.

這是一部把主角拿掉就很完美的片.
orlando bloom演的小鐵匠是可有可無.
而真正的主角是耶路撒冷國王Baldwin IV薩拉丁.
台灣的中文片名是<王者天下>.
沒有直譯,卻點出了本片的精華.兩個真正王者的故事.
薩拉丁是回教世界的傳奇英雄.
不過片裡面最搶眼的還是國王鮑德溫四世.
戲分不多,不過每次出場都很震撼. (上面有劇照)

片裡他的面具實在是做的相當漂亮,而且出征時和平時所戴的還不同喔.
國王這個角色,對我來說有某種象徵意義.
在最外一層,他穿上華麗的衣服和面具,
其實只是為了蓋住底下因病毒感染而潰爛的皮膚,保持國王的尊嚴.
但是無論是面具,病毒,還是他虛弱的身體,
都藏不住他最深的自我,那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
公正,寬容,悲憫,睿智而有威嚴.一種真正的王者風範.

我知道我己經受到世界上的邪惡所感染,開始變得醜陋.
現在我也只能帶上面具,維持僅有的尊嚴.
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在真正的自我之中,
培養出那些良善的特質,和真正的氣度.

以下有一點劇情---

Baldwin IV在歷史上的評價還算正面,不過並不算太有名,
最有名的事蹟就是在蒙吉薩戰役領軍突襲薩拉丁,
以少勝多,當時年僅十六.
不過Baldwin IV更為人所記得的是,他從小患有麻瘋病.
完全是典型的悲劇英雄形像.
片中帶面具的造型便是為了遮蓋因病變型的臉.
在史實上,他雖然病的很重,但症狀並沒蔓延到臉部,所以並未帶面具

片中並沒有拍到蒙吉薩戰役,
不過在國王僅有的五六次出場之中,就有兩次他提到這場勝利.
那種"想當年"的心情是很容易理解的.
那場勝利其實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裡面.
當一個人在如此年輕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如此光榮的時刻.
而且因為現實的原因,知道自己再也不會有類似的機會.
真的是很另人感傷的.
即使他不患麻瘋,以薩拉丁的強大,可能也不會讓再被打敗第二次.
他死的時候,只有24歲.
在他死後,耶路撒冷王國陷入混亂,無力對回教徒做出有效的扺抗.
薩拉丁終於收復了聖城.
基督徒在第一次十字軍東征之後,對耶路撒冷近百年的統治也就此結束.
可以說他的死,伴隨著聖城的陷落,和一個時代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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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電影中,國王出場時的台詞:


The Saracens say that this disease is God's vengence against the
vanity of our kingdom. As wretched as I am, these Arabs believe that
the chastisement that awaits me in hell is far more severe and lasting.
If that's true, I call it unfair. Come. Sit. When I was sixteen I won a
great victory. I felt in that moment that I should live to be one
hundred, now I know I shall not see thirty. You see, none of us chose
our end rea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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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死前的跟姊姊的一段對話更是讓人飆淚:

King: I was dreaming.
I was back in that summber, when i defeated Saladin.
Do you remember it? I was only 16.
Sybilla: You were a beautiful boy. Yes.
You've always been beautiful. In every way.
King: My beautiful sister. So beautiful.
I'm sorry if I've caused you any pain. Remember me as I w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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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quote:

A king may move a man, a father may claim a son. But
remember that, even when those who move you be kings or men of power,
your soul is in your keeping alone. When you stand before God you cannot
say "but I was told by others to do thus" or that "virtue was not
convenient at the time". This will not suffice. Remember that.

Wednesday, June 20, 2007

reset

覺得佛教理論真不錯
如果相信輪迴很多事就很容易看開
反正這些事自無始以來都發生過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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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想輪迴的話,總覺得很鳥,
同樣的事一直重複做不是很無聊嗎,
下輩子,還要再唸一次電子學嗎?想到就噁吧
如果一直活著不會死,不是才可以把報應和自己做的事都累積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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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常作的惡夢,是學期快結束了,
我的美術課作品還完全沒畫,交不出來.
但還好現實生活中,只要國中有畢業,就不用再擔心美術作業有沒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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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來知道,每個人都需要reset的機會啊
新學期,畢業,換工作,換研究題目,換生活圈,都是reset
上學期沒考好不會影響這學期的成績,
或者是,不管之前的人怎麼看你,如果到了全新的環境都會有一次重來的機會.
每個人都需要這種很明確的點,把過去跟未來斷開,才能活下去.
這樣轉世看起來就開始有道理了. reset. 把過去跟未來斷開. 給你重新開始的機會.
但是美術作業沒交,在畢業之後,還是會繼續在惡夢裡的. 上輩子來的報應大概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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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電玩的時候,在同一個地方把超級瑪莉摔死兩百多次.這樣他會不會恨我?
如果我是他,我是會恨的喔. 所以我覺得超級瑪莉有資格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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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要偷人家的簽名檔:
這個地方生命太賤,想想人生還有好多世,
將就著過吧。

Sunday, June 17, 2007

畢業快樂

親愛的基:

該說是快還是慢呢?
終於到了你也畢業的這一天.
當年穿綠衣的你,
己經要變成專業的治療師了
那麼,你在公館還是會迷路嗎?

你說你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
我想這個形容更適合我吧.
也許我們情感都太多太複雜,真能表達於外的,又能夠有幾分?
有時候我會想,到了最後的最後,人對其他人留下的記憶會是什麼?
在我記憶的片段裡,應該永遠會有聯合報E5版,"要削皮,要削皮..."
還有那坐飛機的六福布丁粉.
真的很高興能和你同在這一個荒蕪又可愛的星球上.
如果說人生處處是流沙,
那你就是我最常抓住的那條堅韌有力的藤蔓
回到我們認識的時候,還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不只是我,我想你己經成為很多人的藤蔓了
每次跟你說話,總是感受到你真真切切的在往前進.
離你想要變成的樣子,真的越來越近了.很替你高興.

至於我,本來說好五年要回去的,看來是要爽約了.
你知道的,最近我又掉進流沙裡了,
不過我會記得你送我的天下兩個字 (為什麼這麼多年了 還是常常要演這一幕呢)
也會想到要抬頭看看月亮的.這裡不會下雨.
人在異鄉.我會多小心.

祝你畢業快樂,考試順利.

Saturday, June 16, 2007

門徒


「我一直不明白,人為什麼會吸毒?
直到昆哥和阿芬死了之後,我才想通… ...原來一切都是源自空虛。
那到底是空虛恐怖?還是毒品恐怖?我真的搞不懂。」

From: 電影<門徒>

Tuesday, June 12, 2007

今早,睡不著,翻出音樂來聽.
隨手按下2003版的<逝>.

95年舊版給我的感動太深.最喜歡的<情節>,還有<逝>和<榜外>.
所以拿到03年新版的時候,怎麼也聽不慣
但是今天,一邊嚼著無味的米飯,一邊聽著歌,
突然我笑了,我好像聽懂了,
一瞬間了解到新版為什麼改成這樣
舊版吉他伴奏的豐富情感,
變成了淡淡的鋼琴和弦樂,如此不起眼,卻彷彿包含著更多故事.
果然不同的人生階段,能體會的音樂也不同.

所以,聽音樂這種東西也是靠緣分?

Wednesday, June 6, 2007

Sense of touch

多久沒坐公車了?至少兩年吧.
今天機車拿去保養,懶得找人載我去牽車,其實好像也找不到人,
索性自己坐公車去.

下班時間,滿滿的公車,上車下車的人,不斷從身旁擦過.
身旁的大叔看我拿著安全帽,還跟我聊了起來.
他說他以前也騎車,很懷念,還告訴我說哪條路風景好,可以去兜風.
我又想起衝擊效應(Crash)裡面的角色,在出了車禍之後的那句話,
在LA的人都會有所感觸的:

It's the sense of touch.
In any real city, you walk, you know?
You brush past people, people bump into you.
In L.A., nobody touches you. We're always behind this metal and glass.
I think we miss that touch so much, that we crash into each other,
just so we can feel some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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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這東西很奇怪,當走在路上找站牌的時候,
覺得每一站相隔怎麼那麼遠.
而在車上的時候,又覺得站牌之間怎麼那麼近,還每站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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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機車,他們還幫我把上面灰塵都擦乾淨了,
看起來亮亮新新的,好開心

Friday, June 1, 2007

翅膀

融化了